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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水画、人物画的创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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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术访谈录——陆鹤龄的“画”与“话”(1)
发布时间:2011-09-23        浏览次数:489        返回列表

陆鹤龄的“画”与“话”    
艾沛
 

陆鹤龄的“画”
       早年,吴作人先生曾笔书评语:“陆鹤龄的作品对中国画传统有继承又有发展”,他的导师方增先曾在评文中称誉他“用笔简洁、厚重、墨法灵动,可谓已得‘浑厚华滋’之妙。如果说《牧归》、《牛歌》这些人物小品中陆鹤龄只是熟稔地演绎了方氏画风的精髓,那麽,到了《骏马驰骋》、《草原上的风》、《烛光》、《女娲补天》这些作品,陆鹤龄已完全从浙派人物小品中破茧而出,创出了气势撼人,韵味别出的具有个人风格的大写意人物画。这些画中我们不难发现,陆鹤龄成功地运用了艺术跨类别的融合,并有效启动了中国画传统与现代共生资源,在传统与现代,在“势”与“韵”的链结上,创造出了一种整体性与多元绘画基因互相支撑、互相生发的创作模式。
       从中国绘画史来考量,与内涵外延都发展得较为充分的中国山水画相比,中国人物画发展到隋唐就慢慢滞后了。唐宋时代,画人物、佛像盛极一时,但对于人物佛像的画理、画法竟无人论及。反倒是宗炳的《画山水序》风行一时。使山水画逐渐演变成中国画的正脉主流。反观中国传统人物画,因与“释道”勾联,因此大多以“虚静”为基调。梁楷的《泼墨仙人图》算是划时代之作:墨色淋漓,形象诙谐,却也脱不了“虚空”的底子。我们已经习惯于看到那些衣袂飘飘,目光空茫的人物造像,但陆鹤龄即使在表现《对弈图》、《月洲图》等这样纯古典意境的题材上,仍然于笔墨皴擦中勾画出其中朴茂的生气来,洋溢着“树欲静而风不止”的静中之“动”。有一禅语 :“不是幡动,不是风动,是仁者心动。”陆鹤龄的人物画中,最鲜明的特点就是他遏制不住的生命力与内在的激情。中国古代文论历来有“炼气”与“炼神”之说,而西方艺术史上,威廉沃林格尔在《哥特艺术的形式问题》中,曾将区别于古典人物宁静艺术的,具有动人力量和不安定特点的Northernman风格称之为“哥特式艺术”。陆鹤龄则是很好地将中国的“炼神”风格与西方的“哥特式艺术”风格结合在一起,以自我的人格来辐射观照描绘物件,将作者生命本体的热度与描绘物件内在的情绪化合为一,并在画面上力求将它们统率在一个和谐的调子里,一个个人物“粗犷中透露着豪气、娟秀中隐匿着英挺,甚至裸女也呈现出一种劲拔的光彩”。
       在墨彩的运用上,陆鹤龄讲究的是“律动”与“响亮”。因此墨色淋漓中愈见层次分明,律动感极强;而大片墨彩的覆盖中从来不曾有“晦涩堵塞”的鬱闷,反而有天光开豁的亮堂与爽利;随着勾勒的线条劲健简洁,与墨彩构成了一种张弛有度的韵律。在陆鹤龄的作品中,我们可以看到他早期从事的艺术种类对他中国画创作无形的补给。如《黑色的土地》、《红云》那种大片用色,以色调为主的笔法明显的取自油画创作的体验;而《女祸补天》、《烛光》那种斑剥陆离的形式感,又无疑是从传统牆壁画中触发到的灵思……和现在某些完全以姐妹艺术“置换”国画的方法不同,在这些画中,陆鹤龄既成功的搬用了姐妹艺术的感觉与构成,又完整地保持了传统国画特有的笔墨韵味。他“根据不同的主题要求,时而润墨点染,时而枯笔皴擦;或以劲健的线条勾勒,或以晕漫的墨彩泼洒……”也许是因为儿时就对音乐的偏好以及在音乐上有其独特的悟性,陆鹤龄的国画作品中还有非常独具一格的“音乐性”。《雪原》中顶天立地的两峰泼墨骆驼,上面简笔勾勒的牧人与画面中漫天飞舞的澹墨点,一瞬间便将“雪原”的神韵推到你的面前,笔墨起承转合中蕴藏着的苍茫浩荡的韵律回环往复,你置身其间,恍若又听闻巴赫的《圣母颂》或《青藏高原》,极雄壮处有着最深的悲哀与不屈的激情,这样的例子还有很多,如《乡村的节日》与德沃夏克的《新世界》;《骏马驰骋》与贝多芬的《英雄交响曲》;《沧桑》与“黄河大合唱”;《童年的梦》与时光倒流七十年……,应该说,陆鹤龄在九十年代已经形成了一种非常引人注目,并且迄今为止仍然焕发着不可替代的艺术光彩的绘画风格,在这种绘画风格中,我们看到许多绘画元素的和谐统一,看到他熔铸古今中外艺术技法的悟性与能力;也看到了他与众不同的旺盛的艺术激情与生命激情。
        绘画大致可以分成三个层次。第一个层次是在技术层面上。作者以笔墨见功夫,并不以笔墨抒情致,仅以技巧去完成画面,如虞山派末流的机械笔墨论;第二个层次是在艺术层面上,“我感知所以我表达”,艺术来源于心灵的冲动。如徐渭的“高寒牡丹”,傅山的“颠狂之兰”,都是主观情志的写照;第三个层次是在哲理层面上。这时候作者已不满足心灵原始的冲动,而是以丰富的学养,以理性的精神有意识地导引心灵走向博大精深,使艺术走向永恆的蜕变进化之途,能攀登到这个阶段的,才可以被称作绘画大师。譬如:黄宾虹。
       应该说,陆鹤龄在绘画之始就是将艺术定位在“精神感应”上,他笔下的物象均呈现出其心灵的倒影,而不是政治的或时尚的烙印。但九十年代后期,陆鹤龄觉得,绘画仅靠艺术激情来推动技巧,,已显得过于薄弱。还应该有一种深度智慧所产生的可持续的力量将心灵的种种“丰富”贯通、整合并且生发,只有这样,艺术的飞跃才能呈现出无极限的发展态势。画家才不会轻易的感受到表达的困惑与艰涩。于是,他用了几年的时间对自己固有的绘画思想资源进行再丰富,也对绘画传统及现代艺术进行了系统梳理……时至今日,他认为自己的绘画理念已经远远超越了技法实践,但他并不急进,正如他所说:“人生的艺术与艺术的人生,犹如日月轮回,阴阳化合,不可强求,也不可不求,探其规律,适其法度,全在自然自得之中。”前些时候,我曾就绘画方面的一些问题和他交谈,在品完陆鹤龄的“画”后,我们不妨再来品品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