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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源初:中国的艺术史

放大字体  缩小字体 发布日期:2012-05-04  浏览次数:588
我正在编写世界艺术史,其中也有中国的艺术史。今天上飞机回纽约,16小时旅程无聊得很,想对中国艺术史单独写个短文,却觉得这是一个硕大的题目!不如一杯酒入肚,早早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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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艺术历史悠久,远在2000多年前的战国时期就出现了帛画,是画在丝织品上的绘画,这之前又有原始岩画和彩陶画。这些早期绘画奠定了后世中国画以线为主要造型手段的基础。两汉和魏晋南北朝时期,社会由稳定统一到分裂的急剧变化,域外文化的输入与本土文化所产生的撞击及融合,使这时的绘画形成以宗教绘画为主的局面,描绘本土历史人物、取材文学作品亦占一定比例,山水画、花鸟画亦在此时萌芽。隋唐时期社会经济、文化高度繁荣,绘画也随之呈现出全面繁荣的局面。山水画、花鸟画已发展成熟 ,宗教画达到了顶峰,并出现了世俗化倾向;人物画以表现贵族生活为主,并出现了具有时代特征的人物造型。五代两宋又进一步成熟和更加繁荣,人物画已转入描绘世俗生活,山水画、花鸟画跃居画坛主流。元、明、清三代水墨山水和写意花鸟得到突出发展,文人画成为中国传统绘画的重要风格流派,泛指中国封建社会中文人,士大夫的绘画,以别于宫廷绘画和民间绘画。宋代苏轼提倡“士人画”,明代董其昌提出“文人画”一词,推唐代王维为始祖。中国20世纪初的出国留学热潮中,日本、美国和法国等欧洲国家是主要目的地。历史就是过去的政治,政治就是当前的历史。一切历史都是当代史,历史是胜利者的宣言,历史是研究他人错误的学问。一个时代有一时代比较进步的知识,史观与知识的不断进化,人们对历史的解释自然要不断的变动。是当代人对历史认识的历史。赢政灭霸除雄,要帝位永传如春秋时代的孔子,董仲舒的孔子,古、今文经中的孔子,宋、明儒学当中的孔子,当今的 孔子各有不同。关于历史的开始说法各有多化。不同的时代有不同的主旋律,就有不同的史学研究重点。十六国争打天下风起云涌,各路诸候成过眼残云。历史是国家和人物的传记。在中国的甲骨文、金文中就有史字,多是和御史、小史等职掌在一起,那多是史官,后来有了春秋、《史记》等史书,有司马迁等史学家。汉祖刘邦,乘乱造反,功成名就;历史一词,较早是 从三国时期开始的。自夏有史以来,禹帝有功于天下,却将天下传给了自己的儿子启,开了家天下的先河。历史是被明确了的经验。三国鼎立,孰雄孰奸;天下归晋,司马昭之心,路人早知?二十四史、古代史等,只能算是人们写的中国古代史时期的历史,并不能说他们写的这些历史的书,就是历史本身。在习惯上,也 称这些历史记载为历史的。这是因为历史的,是一个形容词,因用的时间、地点不同,意义相异,有过去的、可记忆的那些卷帙、册纂、学术上考察事物的方法等。隋文帝以威慑手段,从外孙手中夺得江山;历史这样东西,是人类生活的行程,是人类生活的联结,是人类生活的变迁,是人类生活的传演,是有生命的东西,是活的东西,何谓圣贤?是周流复动的东西;不是些陈编,不是故纸,不是僵石,历史一半是传说,一半是史实。不能说他们就是历史,图表、典籍,全是活的历史的一部分的缩影,而不是历史的本体。

 

在整个过去的历史中,一直是弱肉强食。如何读懂中国古代史怎样理解中国《二十四史》?是进步的东西,是发展的东西,一部中国自五帝后的历史就是帝王将相的打拚争抢、阴谋篡位、逼宫禅让兴衰史。何为正统?何谓忠奸? 每一种真正的历史都是现代史。我们的研究应该是活 的历史,不是死的历史,活的历史、卓著可传后世的?只能在人们生活里去得,资料、史料,只能说是历史的记录,是研究历史的必要的材料,什么是明主?不是枯骨,不是死的东西。一言敝之,胜者为王败者寇。二战之前,法国一直是西方艺术的中心,也是外国留学生向往的艺术圣地。中国留学生逐渐抛弃作为西方艺术“转述者”或“转译者”身份的日本,转而选择法国,也是在情理之中的事。如果说李铁夫等人的留学经历和艺术实践还只是一种自发状态下的个人化行为,那么到了徐悲鸿、林风眠、常玉等人这里,这种留学和艺术实践就已经具有了一种比较纯粹的目的意识,那就是通过学习西方艺术来寻求中国绘画面临的困境。这一时期留学法国的人很多,包括了庞薰琹、常玉、潘玉良、常书鸿、林风眠、徐悲鸿、吴大羽、颜文晖等一批知名画家,除了吴冠中是在1947年入法国巴黎国立高等美术学院学习,时间较晚外,其他人都是早年留法的画家。这一时期留法画家如李铁夫、徐悲鸿、颜文樑、张充仁、余本等的风格倾向是将西方古典主义绘画进行学院化的移植,强调写实造型的真实性和科学性,并赋予某种中国社会现实和历史寓意的思想因素。部分留法和留日画家如陈抱一,倪贻德、周碧初、李超士、汪亚尘、关紫兰等将西方印象主义绘画进行借鉴,强调对象的光色变化和诗意的意象处理而另一批如常玉、潘玉良、林风眠、吴大羽、庞熏琹、沙耆、关良、胡善馀等画家将西方现代主义绘画进行吸收创造,强调形式变形和构成。其中尤以徐悲鸿和林风眠对于中国近现代美术的贡献最为重要。资赋、天命、机遇、揉杂到一块,混合运用得体,就是一代君王,一个朝代。反之,就会成为中国历史上的罪人。中国历史、中国政治不能在故纸堆里去寻。何为神授?中国的一切功过是非、荣辱兴衰,已全部融进了中国文字的表述之中。历代江山是巧取强夺的,君主圣位是抢来的。因为昔日圣者之三 皇五帝无从考证,往日贤者之唐尧虞舜记载甚少。南北朝对峙,拓拔族弱肉强食,一统北方,宋刘裕篡晋称帝;纵观中国历代君主皇帝,才智、拚搏,成功者的经验是“师出有名”、施仁修德”;失败者的教训是“寡恩无德”、“主逼民反”。夺江山,争天下要明名仁德,守江山,治天下亦要如此。整个过去就是现在的财富,踏着死者的尸体前进。 何谓叛逆?中国近代现代史教材中有许多历史概念,如鸦片战争前夕,清政府实行闭关政策的含义是严格限制对外交往;湖广总督林则徐主张严禁鸦片,“湖广”指的是湖南、湖北。下列中国近代现代 史教材中的历史概念如何理解呢辽金夏逐鹿中原,分得大宋美羹;历史是为活人写的,活人搜集了死者的腰包后成吉思汗射大雕,铁骑蹄下掳掠中原,马背上横征欧亚大陆。

 

1919年赴法国留学的徐悲鸿更是基于改变中国传统绘画的困境和所谓的“弊端”而有意识、有选择地对西方艺术进行学习。面对当时如火如荼的西方现代艺术潮流,徐悲鸿根据中国绘画轻透视、轻结构等特点逆潮流而动,选择了欧洲文艺复兴时期及以后的古典绘画作为学习和改造中国绘画的途径。而且,1927年回国后,先后在各大美术院校任职的特殊的身份和影响力,使得徐悲鸿的艺术及其理念在中国美术界造成了深远的影响。与李铁夫,李毅士,李叔同,冯刚百等不同的是,徐悲鸿在参与教育事业的同时,创作了很多具有代表意义和时代气息的作品。而林风眠吸收了西方印象主义以及现代绘画的风气,和中国传统水墨意境结合,被认为是“中西合璧”艺术理想的倡导者、开拓者和最重要的大师。清太祖忍辱借明势称汗,以“七大恨”反判明朝,清世祖借明灭之机,乱中入关,火中取栗。壮哉,女真人可算是明抢明斗之磊落民族。 鸦片战争后,中国自给自足的自然经济逐步解体,这种“解体”是指封建农业和手工业逐渐分离并且日益商品化。第二次鸦片战争是第一次鸦片战争的继续,主要是 因为它仍以扩大侵略权益为目的。林则徐所倡导的“新思潮”,是指学习西方的先进军事技术以抵御外国的侵略的思想。政治是历史的血肉,从研究历史中得到真知炽见,对实际生活来说是一种最好的教育。古往今来,总是个人写一段历史,   明太祖动荡中蓄势缓称霸,暗害明主唾手得天下;你要知道将来怎么样,只要看历史事迹就知道了。中国古典艺术和现代艺术,中国的现代艺术和西方艺术,都有着不可分割渊源。中国艺术界在十九世纪以前与西方的交流甚少,十九世纪以来,中国学子包括艺术家们纷纷出洋留学,虽然并未形成独立的艺术流派或创导历史上有影响力的艺术学术理论,这与中国当时的连年战争及经济上的创伤有关,但却产生了不少中西结合的特有艺术作品。民国时期华人艺术家在海外人数有限,虽有些较为杰出的艺术家,但是凤毛麟角。《天朝田亩制度》具有绝对平均主义性质,是因为它规定通过圣库制度平均分配所有的农副产品。太平天国运动体现了新的时代特征,主要是指它反封建反侵略和主张发展资本主义。太平天国运动是中国资产阶级民主革命的“准备阶段”,是因为它担负起反封建反侵略的革命任务。前一代人的邪说,就是后一代人的正统观念。过去的启示有未来的风云。总理衙门的设立是清朝中央机构开始半殖民地化的标志,主要是因为它有利于资本主义国家控制清朝的内政和外交。中国无产阶级与农民阶级是天然的同盟军,主要 是因为无产阶级主要由农民转化而来。洋务运动之所以说它是失败的,主要是因为它没有实现清政府富国强兵的愿望。经济是历史的骨干最能给人教训的是历史,最能给人愉快的也是历史。文化艺术是历史的灵魂。好比圣物?制造历史的人,是不应当怕被弄脏手的人。中国民族资本主义经济的“先天不足”是指缺乏资本原始积累,企业规模小,资金少,技术力量薄弱,对外国资本主 义和本国封建势力的依赖性。“后天畸形”是指民族资本主义工业地区分布不合理,主要集中在沿海沿江,部门结构不合理,主要是轻工业。个人行为与别人无数行为同时产生,便有了历史的意义。林风眠是“东西方美学融合”的代表人物,相比而言,他对于当时中国美术界的影响没有徐悲鸿广泛,但是作为中国近现代美术变革中与徐悲鸿的艺术观相对应的画家,林风眠仍然是整个20世纪中国美术界的先驱和对中国美术有着重要建设意义的画家。中国美术界在20世纪前期的以上海为中心的有众多的留洋画家所创导的洋画运动在30年代的中后期抗战前后告一段落,这一时期的文化意识形态方面发生了重大的变迁,战争所造成的巨大政治和思想的冲击使得文化艺术产生激烈的动荡,大量人才的迁移和艺术功能的转变,使得中国美术向民族化思想浓厚的方向发展和演变中国近代资本主义企业,其“近代”之含义最 主要的是由于它们以机器生产取代工场手工业。

历史包含真理?不论哪一种政见,都可以在历史上找到他所需要的理由。我们的中国古代史,便是从远古到1840年的历史记录,并且记录的仅仅是历史的大致轮廓。学习本课的目的,就是使大家掌握中国古代史的系统知 识,学会运用历史唯物主义分析古代历史的具体问题,认识中国社会发展的规律,同时学会批判地继承中国古代丰富的文化遗产的理论和方法。了解整体事实,寻找 它的真实确切的根据;理解事实,寻找发展进步的规律。中国几千年来的时代与历史,不是仁爱的历史,而是自私的历史。先文王也曾私下开疆扩国,使己三分天下有其二,牧野一战统天下;《马关条约》的内容体现了外国资本主义对中国的侵略进入一个新阶段,主要是指允许日本在通商口岸开设工厂,资本输出已取代商品输出成为经济侵略的主要形 式,反映了帝国主义国家资本输出和分割世界的要求。“门户开放”政策提出,是美国侵略中国新阶段的标志,主要是因为该政策有利于美国加快侵华的步骤。《马 关条约》关于“清政府承认朝鲜独立自主”的真实含义是清政府承认日本控制朝鲜。商汤虽是夏之部落,却举兵讨伐,取而代之;自由的历史就是反抗的历史,是限制政府权力而不是加强它的历史。春秋五霸,各自从周天子手中得候立国,又战乱不止,人人欲代周天子号令天下;战国七雄,秉承霸旨,纷纷扰扰,康有为向光绪帝呈递的《应诏统筹全局折》实际上是维新派的施政纲领,因为它提出了各方面具体的变法建议。《辛丑条约》签订后,中国半殖民地半封建统治秩序 完全确立,主要是指清政府成为帝国主义侵华的工具。义和团运动的口号“扶清灭洋”带有笼统的排外性质,主要是指它没有区别列强侵略与外来的近代文明。通过史学,我们可以与最辉煌时代的伟大心灵唔谈。为取周而自相残杀,为秦立而纵横驰骋;同盟会的成立标志着中国资产阶级民主革命进入一个新阶段,其主要依据是从此资产阶级民主革命有了统一的领导和纲领。兴中会是中国资产阶级第一个革命团体, 主要是因为它首先提出“驱除鞑虏,恢复中华,创立合众政府”的主张。三民主义是比较完整的资产阶级革命纲领,主要是因为它表达了资产阶级在政治上和经济上 的要求。清政府“预备立宪”是一场骗局,主要是因为它极力维护封建君主专制的权力。

 

1911年,辛亥革命迅速发展的同时,也潜伏着失败的危机,主要是因为 立宪派、旧官僚控制了大部分地方政权。我们认为辛亥革命失败了,主要理由是它没有改变中国的社会性质。只有伟人才可以谱写历史。唐高祖以反臣身份谋取权势,以忠臣身份逼帝退位;宋太祖陈桥兵变,黄袍加身;历史,就是人类的生活并为其名物的文化。文人画家讲究全面的文化修养,提倡“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必须诗、书、画、印相得益彰,人品、才情、学问、思想缺一不可。在题材上多为山水、花鸟以及梅兰竹菊一类,他们强调气韵和笔情墨趣,多为抒发“性灵”之作,标举“士气”、“逸品”,注重意境的缔造。中国是世界上唯一的古代文明延续至今的国家,中国有着从古至今不中断的历史记载,中国的古代文化被称为史官文化。关于历史定义的杂释与理解历史是什么,是过去传到将来的回声,是将来对过去的反映。只有充分的纪录,不算历史的真实,必须有充分的解释,才算是历史的真实。历史的真实,也是暂时的,要时时变动的,时时变的,不是一成不变的。 历史的真实,有二种意义,一是说,曾经经历过的事的记录是正确的,二是说,关于曾经遭遇过的事的解释是正确的。前者变动比较小,后者则是时时变动的,因此 历史是古老的而又是年轻的。风雨飘摇的晚清政府终于不得不采取措施来适应时代的急剧变化,在日本向大唐帝国派出遣唐使后约1000年,清政府有史以来向日本派遣了第一批留学生。辛亥革命前后,留学日本的李叔同最先在中国教授油画,早于李叔同而赴美国学油画的李铁夫受教于著名画家J.S.萨金特,可以说是最早熟练掌握了油画技巧的中国画家。以后,陆续赴外国学习或考察西画的,有李毅士、吴法鼎、林风眠、徐悲鸿、刘海粟、潘玉良、周碧初、张弦、王悦之、陈抱一、关良、庞薰琴、颜文梁、常书鸿、吴大羽、张充仁、吕斯百、唐一禾、卫天霖、倪贻德、吴作人等。至40年代,徐悲鸿、林风眠、颜文樑、潘玉良、刘海粟、刘开渠、吴冠中、李风白还有吴冠中、赵无极等赴法国,何香凝留日,留苏学美术的学生,到1962年共有罗工柳、李天祥、林岗、萧锋、全山石、邓澍、郭绍纲、冯真、张华清、徐明华、苏高礼、李骏等在早期留学生名单中,能够见诸记载的、系统学习西方绘画艺术的年轻人有李铁夫、冯钢百、李毅士和李叔同等。作为中国第一批主动走出国门、有意识地学习吸收西方油画语言体系的艺术先行者,他们已经毫无争议地进入到中国近现代油画史和美术史的坐标中。尽管李铁夫被认为是最早留学国外并在艺术方面卓有成效的艺术家,但是他在艺术史上的位置具有更多的象征性。李铁夫在纽约美术学院的同学冯钢百有着在美国和法国留学的经历,不过他和此时的一些其他画家一样,更多地是担负起了历史转折时期的中国美术教育或者革命活动的角色。譬如文献记载的李毅士的作品数量微乎其微,这与他多才多艺而又身兼数职而无暇进行绘画创作不无关系。具有传奇色彩的李叔同更是精通诗词、篆刻、书法、音乐、油画等各个艺术门类,1910年,他携日本妻子回国,不但组织文化团体,编辑诸如《太平洋画报》、《文学杂志》等杂志,还投入了大量精力在美术和音乐教育上。才能和兴趣的多样化,时间和精力上的限制都使得李叔同在回国之后作品极少,画家在日本所创作的大量油画虽然被带回国内,却不幸毁于历史动乱。由此可以看出,民国第一批出国留学画家虽然具有开创性意义、也有深厚的功底和突出成就,但却过多分身于美术教育和其他艺术门类及社会活动,因此在绘画面貌和作品数量上不够突出和丰富。这与后来留法画家有着很大不同。

 

任何人都可以创造历史因为人类的生活并为其名物的文化,是进步的、发展的、常常变动的,所以换一句话说,历史就是社会的变革。历史与社会,只是观察的方面不同罢了。五代十国纷至沓来,扰打得昏天地暗,无一人名垂千史唯有总体的历史才是真历史。一滴水可以发现世界,但一个世界决不只是一滴水。由此可知,历史 有客观的历史和书写的历史之别,我们要研究历史,要充分利用人们书写的历史记录资料,去研究人类历史活动的本身。历史是凝固了的现实,现实是活动着的历史,人类历史活动本身有实在的事实,有历史的事实。实在的事实是一往而不复返,不能再现,但我们对那个事实的 解释,是生动无已的,随时变迁的,这样就成了历史的事实。所谓历史的事实,便是解释中的事实,解释是活动的,是含有进步性的,所以历史的事实也是活的,含有进步性的。历史不只是记载过去事实的记录,也不是只记录过去的政治事实的记录。历史是亘过去、现在、未来的整个全人类生活。换句话说,历史是社会的变革,再换句话说,历史是不断发展中的人生及其产物的文化。那些只记过去事实的记录,必欲称之为历史,只能称为记述历史,但并不是生活的历史。历史,是人类群体的记 忆和回忆,是民族的记忆。历史是抽象的,需要有想象力才能理解。中国悠久的艺术历史,自从原始岩画和彩陶画和战国时期的帛画,奠定了后世中国艺术的基础。中国社会分裂的急剧变化和某些时期的稳定统一,域外文化的输入与本土文化所产生的撞击及融合,使中国艺术的本土历史性和人文性升沉久远流长。

 

行文至此,酒早已醒,飞机马上要降落肯尼迪机场,就此搁笔。

 


【编辑:王厚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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